导语一个准备了18年的节目,今以“百手联弹”为名,在“新湖南”客户端隆重系列推出。
  “百手联弹”是作家叶梦与百余名艺术家的联合“演出”。参与艺术家阵容庞大,有老一辈画家贺友直、方成以及诗人彭燕郊等,百余名作家、艺术家共同合作完成的艺术过程,谓之“百手联弹”。
雅丹笔下那些温润舒展的线条,淋漓酣畅的彩墨使我感觉愉快。我喜欢《花·妈妈·儿子》中的女人体与婴儿,也喜欢《粉红色的梦》中的色彩和意境。我由此读到了骨子里的雅丹,她不是独行侠,不是那种男性化的女人,她的心中有花朵与儿童,是盛满了母爱的温泉,那温泉一点一点溢出来,便成了一幅幅彩墨画。
张立人创作的每一枚印章都是根据艺术家的需要,每一枚印章设计竟然与艺术家的风格非常匹配。见印章如见其人,让人感觉印章与人非常匹配,感觉印文与人浑然一体,给人视觉的温暖。
“陈墨,你是现在投胎投到画画的路,要走自己的路,题材的路。不是每一个人都是有一条路,有的人没有路的。罗中立画父亲,很好。现在画农民,又矮又脏,农民是这样的吗?要耐得住寂寞。要善于发现,根据所在环境条件去发现。”
贺友直先生穿一件红色T恤,外面套一件黑白格子的厚衬衫,显得干净精神。周正体面。饱满的前额,印堂发亮,精气神气俱佳,甚至没有明显的眼袋与米寿老人该有的皱褶。双眉茂盛地往四周生长,很长的寿眉。居然没有一点暮气,最难得的是他依然有锐利的眼神。
贺友直先生创作连环画《山乡巨变》,曾经两度到益阳体验生活,两次推翻画稿,第三稿才找到满意的表现方法。他以富有生命力的白描,把现实生活与中国传统画结合得尽善尽美。连环画《山乡巨变》当之无愧的是中国连环画创作的一座高峰。
初读周玲子的画,感觉她画里灰紫调是我的最爱。我当时就想起了国内两位优秀的高格调女画家纪京宁与夏俊娜。周玲子兼有两位女画家一些特色。夏俊娜油画的繁复色彩调子以及纪京宁水墨人物舒展与放松。
雨雾晴雪之间的东江湖,其中各种仙境妙图,皆由“地主”刘小平率先摄取,别的人有比他强的设备,但你不能够像他兔子一样守候于此,东江湖是他的老巢。摄影其实也是考验一个人的修养,一瞬间的取决了你的审美取向,刘小平当然要比很多摄影家强。
我肯定,袁耀敏曾经是一个爱搞恶作剧的家伙。在她的油画实践中,她盯上了兵马俑,好家伙!敢于拿我们的国宝开涮!那些在地下埋葬了2000多年的陶人,那些威武彪悍的眉眼开阔的汉子在一个现代女性的手上开始了被移植的工程。
自从有了微信,我慢慢熟悉了陈新。他到厄瓜多尔采风写生,微信直播,我看了他的速写,把一个个鬼佬画得活灵活现。这家伙!嘴巴子厉害,画画也厉害。都是现场写生,这个活要功夫啊!你不佩服都不行。
对于原生态画家的玲子,在中国油画界备受关注。原生态画家应该走向何处?求助各位方家出手评论,为众手联弹助力。
玲子的画的人物和静物,比例有点失调,空间的感觉不准,但是很好看,很有味。象我们这样的美术界外的人,绝对不会去在乎玲子画得准不准之类的。玲子的这种状态,也是专业的美术工作者极力想达到的一种自由的境界。
陈卓明在进入创作状态的时候,他是如醉如痴的,我看他在观察对象的时候他仰起他的胖脸,非常专注地盯视着对象,还张开嘴露出他不太整齐的门牙。进入一种近于疯狂的可怕的专注状态。他那个样子,就象一个儿童。一脸的忘形的执着和天真,他对于对象的着力的表达,是倾注着他的全部的力量的。
纪京宁的文字是很朴实的,娓娓道来。不论是写女儿还是写父母还是写她的童年,她都倾注了她无限的爱心。这样的文字于是就有了艺术的感染力。就像纪京宁最近创作的《每天的菜》系列水墨画,看似平淡,却是那样地打动人。
面对申玲,尽管她不太说话,但是她骨子里的任性、敏感、执拗,我已感觉到。最近读到湖南女诗人张战的诗,清新的意象,自由的表达,感觉非常好,我评论只两个字“任性”脱口而出。诗人的那种自由与任性,温暖与随意,自然又让我联想到申玲画和她的随笔。申玲与张战。画家与诗人,她们特别打动我就因为她们的“任性”。
申玲的油画像久窖的酒,浓郁的香气把周遭的空气都染醉了;申玲的油画像一丛春天阳光下疯长的植物,给人一种蜂环蝶绕的迷乱;申玲的油画还像一群发情的母马,在一望无际的草原狂奔。
张月明对于洞庭湖的理解与表达源于益阳。他大学毕业就分配到益阳工作多年,益阳是张月明的第二故乡。益阳的同辈人喊张月明“月明胡子”,益阳话的“某某胡子”差不多就是对某个行业执牛耳者的尊称。
早年从事艺术设计工作的郭文光,从未间断对绘画的追求,已届中年毅然负笈北上,先后拜范扬丶杜滋龄为师深造于国家画院和艺术研究院,刻苦数年,游学京师诸多名家。从山水人物到写意工笔,创作速写样样都不错。
周实永远戴着近视眼镜,玻璃片后面,是闪烁着一种什么,我能够感觉到,却说不出。周实不是那种坚毅地把锋芒写在脸上的人,他的眼睛我读熟了,我能够感觉,却一直没有用语言准确地诠释。
我从刘小平的对联读出他的追求,他跳出平常审美习惯,极力追求古雅,追求极致,以此为乐。最近他刻的一方“三阳开泰”以阴文阳文并用,极尽巧思妙想,在微信上晒出,给书法圈的人带来大惊喜。
魏怀亮是一个正在思考的画家。他站在传统与现代的交汇处,面对人类生存环境与精神环境思考。他把中国传统山水与现代都市的符号链接在一起,给人视觉冲击。他和别的画家不同的是:他骨子里的人文精神,他对于当下的关注,对于构建一个和谐的世界的欲望让我感动。
漫画家方成其实是一个内心极其温厚柔软的人,他笑得那样温润,有点羞涩有点内敛,杂文家漫画家所有的尖刻辛辣在他这里看不到一点影子。他那颗柔软包容的心,练就了达观的心态,任何力量都摧毁不了。慢慢地就长成了百年大树。。
和贺国强谈话,很开心。他是一个没有面具的人,开腔见肺腑,不摆谱,不假模假式。和他谈话,感觉痛快。也让我们了解贺国强的表达在局部世界的相对真实。如果说精神也有生态环境的话,那么贺国强相对是一株没有污染的植物。
刘鸣不擅言辞,他说话我要很认真听,才会勉强搞懂一点。刘鸣不修边幅,看上去似乎有点邋遢;眼睛咧,多半时候是冒困得醒的样子。
十多年前看到萧沛苍的油画,我记得是在挂在他家客厅的那一幅是以山石溪流为对象的油画,当时就被迷住了。我好像回到八十年代初,我第一次游历金鞭溪的情景。
王金石爱笑,憨憨的,与他对坐,必定手夹烟卷笑眯眯地看着你。听他轻言细语娓娓道来,让人感受到一种悠然恬淡之气。一如他的山水画,有一种天生的亲和力。难怪都说王金石朋友多,人缘好。我在多种场合拍过王金石的肖像。他的表情都是那么温和淡定。
吴湘云的随笔,对于她的生活、心境、旅行、读书一一进行了那么轻松地描述。是那么优雅、那么随意,看不到生存的压力,有那么一点点小资情调。
水系列是何汶玦系列作品开山之作。大凡直立行走的人一旦浸到水里,会有一种放松与舒展的肢体动作。水里的人是一个符号,波光潋滟的画面表达一种氛围一种意境,一种可以自由放松演绎心灵的背景。
梁占岩大眉大眼有燕赵侠士的身胚,一脸忠厚,属于中国男子的形象样本。在京城的中国画最高研究机构做专业画家的梁占岩,竟然有着的一种宁静和恬淡,有一种与当下这个喧嚣的世界保持距离的干净。
场——这是物质又彷佛是非物质的东西,在我看来是切切实实地由物资与精神合并的。我不想用世俗的成功学来评价刘伟。让我们走近刘伟的场。感受一个人精神世界,感受个人的场对于他所在的地域城市文化圈的影响力。
文牧江果然是一个很特别的人。我看了他的版画作品以后印证了我的第一感觉。文牧江的作品有一种力量,是那样不可抗拒地撼动心灵的某个角落,这种撼动是无法言说的。
我喜欢何唯娜的画。不论山水还是人物。何唯娜的画有一种特别的灵气。那种灵气就像她的身体散发出来的青春的芳香,充斥在她的画面上散发在她周遭的空气中。
张青渠的中国画人物面广,从古代到当代,从汉民藏民到苗女瑶女。特别是用传统笔墨表现的古代人物几乎都是烂熟于心,呼之欲出。
就是这个貌似朴实的农家院子,却让我有进博物馆的目不暇接的感觉。到处是作品从院子里到工作室,各种陶器人物陶器造型的器皿,壁挂变形动物,眼睛都看花了。
贺旭和陈巽如是一对画家夫妻,关于他们有很多有味的故事。我估计他们做夫妻不是前世修的,而是前世的前世的前世修的。
黄兴路步行街的系列雕塑中《纳凉》《童趣》《看西洋镜》也是肖小裘的作品。这些经典的作品使到过步行街的人都会留下记忆。
谢伦和话不多,是一个内向的人。他不随波逐流,且行事低调。听他说话不如看他的画。我记得第一次去谢伦和家,看他用丙烯画在白卡纸上的系列斗方小品,非常之喜爱,那些构图色彩特别打动人心。我看了爱不释手。
莫鸿勋把我的梦境画出来了,莫鸿勋道出了我的心灵的秘密,我感觉心跳不已。我当时的一个感觉,就是放下书,闭上眼睛,我害怕一下子就撞上太多的梦境。我害怕我的梦境变成一幅具象的油画。
说老实话,铁凡先生的诗的意境我感觉距离很远。(可以说,我的心境和何铁凡的诗的意境是格格不入的)我对他的水墨画倒很感兴趣,何铁凡画的水墨,一般都没有用颜色,以墨来分五色,何铁凡画画很用心,就有了独到的意境。画面看上去总是有一种干净清洁的意象。
陈和西从中国风景画与西方风景画中,优选出自己认为最有表现力的东西,用西方的模式来营造中国画的写意,也从中国画中寻找西方绘画没有的东西,融入油画创作。
画家潘缨是个铁杆足球迷,我在微信中知道她今年专程去大阪,是去看当时在日本大阪缨花俱乐部踢球的弗兰的比赛,弗兰是潘缨最喜欢的球星。后来我才知道潘缨其实从2010年起,她看了她能看到的弗兰在所有国家队和俱乐部的比赛。
你看彭见明的自画像。不太像一个捉笔的,倒像一个操刀的——青龙偃月刀?是不是有点像哪个关羽——关同志?不过,关同志在历代造神运动中,早已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神了。彭见明和关同志不同的是:尽管他不会使青龙偃月刀,但他会使毛笔和钢笔。
何顿的关于长沙市井小说就像长沙火宫殿的臭豆腐一样,成为一个城市市井精神的地理标志。何顿小说里的痞话在长沙人看起其实很过瘾的。但凡豪放一点的长沙人在一般都会在某个时候说几句粗口。不如此,似乎找不到更好的宣泄方式。
一个成年人居然还保留着对于儿童世界的很近的距离,他创造出来的人物符号有一种特别的况味,漫画的味道就特别足,难得的是他的童心、俏皮和想象力,叫人忍不住会心一笑。
读杨国平的水墨山水画,感觉他目前的作品已经摆脱了具象山水的束缚,有天马行空的意味。读杨国平的水墨山水如云中行走,如丘壑间穿梭、亦如霓霞中漫步;或似电影《阿凡达》中的肆无忌惮超越时空的飞翔。
现在的段江华有点发福的样子,头上的头发少了,干脆理一光头,下巴蓄一点胡子。感觉他较之过去来说现在是像一个粗汉、像一个山民或者像一个苦力。但是,他那双眼睛还是掩饰不了一种艺术家的光辉,很煽情的样子。
我在刘采的个人展览看到的不是一幅幅写实画,而是保存在记忆和梦见梦境中的碎片,那些戏剧的行头、道具、脸谱、粉靴、扎靠、髯口……那些在梦境中游走的碎片在虚幻的风中抖动着。
蔡皋的心常常是面对儿童敞开的。说起儿童绘本,她就像一个圣徒,甚至就有点像盗天火的普罗米修斯。
我的印象中的水哥(水运宪)永远是西装笔挺,且不苟言笑,腰板挺直,举手投足,比外交部礼宾司的官员还要中规中矩。
毛哥名字叫毛国保,湖南少年儿童出版社的美术编辑、连环画家、现任《少年作文辅导》杂志的主编,不!是副的。我常常看见毛哥坐在那里编刊物、划版式、画插图。整个就是一个不爱张扬的埋头做事的美术编辑罢了。
陈巽如的样子很特别。小时候米袋子没睡好,后脑壳有点霸。于是,她的外号之一是“陈霸脑壳”外号之二是:陈某。
我感觉:我读蒋采苹先生的其他文章,感觉她象个做学问的男人,但蒋采苹一写到猫我又感觉她还是象个女人。蒋采苹11岁就开始养猫,一生养猫无数,她欣赏猫的傲骨。对于猫的感情很深。
别人做讲座,一般带一张嘴或者带一些幻灯片什么的。颜新元不同,他带了很多“法器”,比如功德画、刺绣、魂魄坛……等等。因为东西太多,他还叫了自己的堂客帮忙。
我和王彦萍认识很多年了,就没有见过面。通过书信、电子邮件、读她送我的画册,我就这样一点一滴的熟悉了她。及至我在2004年年初的北京的雪地里地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完全没有一点陌生的感觉了。
我不太喜欢传统工笔画,那些富贵雍容的牡丹、毛光发亮的鸳鸯、还有衣着规整的仕女……工笔画中的一切传统的表现手法都使我感觉像假的,仿佛生命的活力和个性难于在工笔画中间得到体现。我看了唐秀玲的工笔画以后,我不得不叹服。她的工笔画所宣泄的色彩、画面所表达的意境,把我这个对传统工笔画有偏见的人制服了。
读了刘彦送我的画册,我突然就想起了莫言的长篇小说《檀香刑》里的猫腔。那种凄厉的近乎喊叫的拖腔在我的耳边久久地回荡……其实我也没有听过猫腔。我的感受是通过莫言文字所传达的二手情感。刘彦给我看的仅仅她是画,我明明就听见了她画里的歌。
1996年初冬,我到画家郑小娟家拜访。郑先生给我看一本她主编的《中国女画家》的画册。我从里面读到了好多熟悉的女画家,里面有她们的照片和画作。陈行的照片引起我心里的一种震荡。陈行的随意,不矫情和朴实,表现了她大雅大慧的心灵。
英年早逝的周思聪先生,她是亚洲最优秀的女画家!读她的画,通过文字走近她心灵,满纸都是泪!在媒体主流话语依然霸权的年代,面对“著名”艺术家恬不知耻的过度炒作,在财富与艺术的放大效应下,大众的趋同心理与话语霸权,巨大的心理暗示几乎让所有的人无法逃脱。
第一次见到朱辉教授是1996年12月在去北京开文代会的火车上。朱辉教授个子不高,不多说话,说话声音不大。神态总是那样平和,他虽然已经快望七了,仍然还保留着50年代的大学生的神态。这样的神态在当今之世已经很难见到了。到老照片里去找,兴许还见得着。好像在环境污染厉害的今天,突然发现一棵上个世纪遗留下的孑遗树种。
在中国的民间美术界两个知名的人物是“南北二中”:北有吕胜中,南有左汉中。吕胜中是中央美术学院的教授,左汉中是湖南美术出版社的民间美术编辑室的主任。
阮国新是安化人。安化地处湘中雪峰山腹地,山民的坚韧和执着,都能够从他的身上看到。他的画脱去了传统的软壳,一开笔就是气势,就是没有见过的形象和笔墨。我当时就这么想:此人工夫非常了得!将来会是湖南的画界最有创作势力的画家之一。这样的人偏居益阳一隅毕竟可惜了。
郭天民虽然年逾花甲,满头白发,但精神矍铄,没有一点暮气。我感觉他就像一个纯真的有点腼腆的少年。和他说话,就必须把通常在人前的有意或者无意的面具卸掉,以纯粹精神的态度和他对话。
郑小娟先生曾经作为特型演员在电影里扮演了邓颖超。这是一个画家在演艺界的一次偶然客串。然而,郑小娟先生在生活中扮演的却是多重的角色。
真是奇怪哦!那些油画、铅笔画、那些版画 在我眼睛里却怎么都像雕塑呢,又都像电脑生成的东西。那些表面上冷冰冰的“人”,更确切地说,他们不是人,是一种符号。那么厚一本画册,实际上是在反复演示一种或者一类符号。就像数学算式中的反复出现的X和Y。
当我第一次遭遇陈淑霞的作品,是看到的一幅灰调子的人物《亲临日光》,心里有一份欣喜和感动。那幅画面是一个安详地坐在靠椅上的现代女性。那种安详和灰调子的画面浑然一体,像盛夏幽谷里沁出的一股习习的凉风,抚平了你心里的焦虑和浮躁。
今年初夏,我在长沙四维商城看“无感觉艺术展”,虽只是作匆匆浏览,但我还是在石纲的作品前留住了步子。我以前没有看过石纲的作品,我感觉石纲那一组山水画像一袭清凉的风,阻断了我心中的浮躁。我感觉:一种力量、一种扼制浮躁生长的力量就这样从石纲的画中沁漫出来。它是那样毫不经意地拽住了我的视线,给我一种灵魂的抚慰和镇定。
钟增亚追悼会那天,悼念大厅人满为患。来自社会各界的人士都在怀念他。作为一个人民艺术家,他的艺术受到了人民的认同和尊重;作为一个朋友,他的坦率热情、才气和豪气,值得我们永远怀念。
读夏俊娜的画,马上就会想到张爱玲的小说以及张爱玲小说的场景。不同的是结构这些场景时,张爱玲用的是文字,夏俊娜用的是色彩。
我认识老邹是因为主编《画家散文》,我当时约到了老邹的散文,很喜欢。老邹的文章有激情,是上乘的货色,为我的《画家散文》增色不少。老邹的文字功夫,二一不二的作家也比不过他。本来老邹就是两栖的艺术家,也难怪,他还是湖南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的咧!
被玫瑰和“钻石”环绕的彭燕郊,作为革命家,他是老革命;作为艺术家,他是诗坛泰斗;他和他的作品,是我们社会的宝贵财富。他的作品和人格精神永远是我们的精神的营养。
陈行的感觉好、文字美、写得十分投入。看上去不经意,但极富感染力。她笔下的村姑三秀,孤老何婆婆、寡妇贾玉梅却用极简练的笔勾勒出人物的心灵和生存状。
周思聪是一个敏锐、极善表达主观感觉,不断创新的艺术家。不论她写人写物,她笔下的矿工、彝人、荷花都在表达她丰富的主观世界,表达她的温情和对世界的描述。
第一次见到朱辉教授是1996年12月在去北京开文代会的火车上。朱辉教授个子不高,不多说话,说话声音不大。神态总是那样平和,他虽然已经快望七了,仍然还保留着50年代的大学生的神态。这样的神态在当今之世已经很难见到了。到老照片里去找,兴许还见得着。
背着行囊、一路花香鸟语地“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画上这个人,其实是一个很高大的汉子。他长得威望堂皇,只可惜嘴唇有点“樱桃”。他在乡间的小路上,干吗呢?他是搞民间美术研究的整理出版的专家左汉中。
阮国新个子不高,黑黑的,和安化山里的山民毫无二致。因阮国新腰板挺,就显得不矮,阮国新和人说话的时候,眼睛很专注地注视着对方。使人感觉他是一个有力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