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芷江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受降纪念馆于4月18日重新开馆。芷江受降纪念馆与卢沟桥纪念馆、南京纪念馆同为我国抗战胜利三大纪念馆。为迎接抗战胜利70周年,省委、省政府决定对该馆陈列进行提质。经过4个月的改造,场馆面貌一新。
+最新报道 +网友评论 ."";中国抗战胜利受降纪念馆馆长吴建宏介绍,国内很多人只知道陈纳德领导的美国“飞虎队”在中国抗战,实际上在美国飞虎队之前,苏联航空志愿队就来到中国参加抗战。在芷江机场,驻扎了苏联航空志愿队一个大队,他们与中国军民共同抗击日本侵略者。 [详情]
抗战爆发后,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武装浴血奋战,与日本侵略者展开了殊死搏斗。” 1944年外国记者的延安之行,是抗战时期国际舆论界对共产党根据地仅有的一次大规模集中采访活动。
联合国总部正在召开《不扩散核武器条约》(NPT)审议大会,日本提出在广岛、长崎原子弹爆炸70周年之际,希望全球领导人访问核爆受害地。一些专家却指出,近年来全球军火交易回落,军工企业间的竞争也愈发激烈,日本的想法有些不切实际。
村山富市希望与中国领导人探讨如何促进中日友好。日本前首相村山富市在老家大分县大分市社民党支部接受中国日报专访。根据现在的日美安保条约,日本向美国提供军事基地;在日本受到军事攻击的时候,由美国来保卫日本。
“赤三村”的百姓无一参加伪军,无一当汉奸和叛徒,被根据地的人民称为“红三村”。由于共产党、八路军和根据地的人民坚持抗日,日军在鲁西南对八路军和国民党的军队喊出了不一样的口号:赶走中央军,消灭八路军。
4月18日,位于芷江的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受降纪念馆全新开放。这标志着湖南纪念抗战胜利70周年系列活动拉开帷幕。省委常委、省委宣传部部长许又声为新的馆牌揭幕。
走进纪念馆,迎面而来的是巨型“V”字。讲解员宋美姣介绍,英文字母“V”是victory的第一个字母,代表“胜利”。“我馆是全国唯一纪念抗日战争受降典礼的专题性纪念馆,它通过珍贵的历史图片和文物文献,生动地再现了1945年8月21日至23日芷江受降的历史过程。”
4月17日,在芷江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受降纪念馆,工作人员正在忙碌地做最后清理。“受降纪念馆于4月18日重新开馆,丰富翔实的史料,尘封弥久的文物,展现那段浴血御敌、气壮山河的历史,将给观众以全新的震撼。”该馆馆长吴建宏告诉记者,展出的馆藏文物资料有300多件。
18日,位于湖南芷江侗族自治县的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受降纪念馆提质改造后正式对外开放。为纪念抗战胜利70周年,2014年下半年,湖南省决定对受降纪念馆进行提质改造。
为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位于芷江的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受降纪念馆对原馆进行了全面提质改造,从内容到形式焕然一新。这标志着湖南纪念抗战胜利70周年系列活动拉开帷幕。
1945年8月21日,芷江机场,日本投降代表今井武夫一行乘坐插有白旗的吉普车绕场一周示众。现年89岁的约瑟夫·德表示,“芷江是接受日本投降之地,这些照片应该回归到历史的发生地,回归到中国的抗战受降历史名城芷江。
4月17日下午,芷江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受降纪念馆首次公开发布了32张珍贵的抗战历史照片。这批图片是该馆从美国二战老兵约瑟夫·德手中征集到的。当年,他用柯达彩色胶卷记录了芷江受降的历史场景。今年89岁的约瑟夫说,这些历史照片应该回到历史的发生地。这里,本报选编了其中部分照片,和读者一起分享当年胜利的喜悦。
17件文物中,“珠海市三灶岛日军侵华罪证调研团队”捐赠了11件日军侵华遗留物,芷江籍抗战老兵李复道遗孀陈冬元女士捐赠了6件其生前物品。该批文物为研究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和中国抗日战争史提供了新的历史依据。“作为中国人,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珠海市政协副主席、中国致公党珠海市委员会主委刘青华如是回应。
为期4天、由省音协举办的“‘共筑中国梦’纪念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歌曲创作”活动于4月16日在怀化芷江圆满落幕。据悉,此次活动有省内30位作曲家参加,活动期间创作了《一曲凯歌天下杨》、《老兵勋章》、《爷爷的鼓》等40多首歌曲,新作品还在当地举行了视唱会,省音协主席邓东源领队并开展了题为《感情、形象、旋律及其他——歌曲创作体会谈》的讲座。
“感谢你们为中国抗战收集了新的历史证据,感谢你们的无偿捐赠。”4月16日上午,在芷江七里桥,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受降纪念馆内,馆长吴建宏满怀激动接过新入藏的17件珍贵的二战文物。
昨日,在十二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湖南代表团第三次全体会议上,全国人大代表、通道侗族自治县第一完小校长蒙兰凤建议,将芷江侗族自治县设立为“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纪念地”。
2月27日,记者从芷江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受降纪念馆获悉,一张“日本投降签字典礼筹备处全体职员留影纪念”的历史照片现世芷江,照片上写有“中华民国三十四年八月十八日于芷江”的字样。据芷江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受降纪念馆负责人介绍,这张照片是近日从民间收集到的,是日本政府无条件投降的又一铁证,对芷江受降的历史考察有一定的现实意义。